剃刀贴上皮肤,从阴阜上方开始刮,冰冷的触感让她全身一震,阴毛被一撮撮刮掉,发出轻微的“沙沙”声,黑色的毛发落在椅子上,露出光滑白嫩的皮肤,像是刚剥去外壳的荔枝肉。
薄荷姐姐是何等经历,此时也觉得头重脚轻,我虽然只是陪着他们,但是来往间也喝了不少。
蛇?小丫那你不认的我了?当年我在这儿混的时候,你他妈还是个小碎
他嘿嘿笑,“贱货,流水了还装?”我哭着喊不要,声音被海风吹散,他抓住我腿扛在肩上,蹭了几下就插进来。
她哭着喊:“别在这儿……我老公会看到的……”我冷笑,一脚踹她背上,把她踩得趴在地上,“看到?那绿帽龟巴不得看你挨操,老子干死你这贱逼!”我抓着绳子把她手往后扯,鸡巴硬得顶着她屁股,对准她骚逼狠狠插进去。
而我已经开始兴奋着,调皮着,开始转移到男人的阴囊处,两个蛋蛋,在我的嘴里轮流着吸、吐,一次一个,而我还满脸淫荡着看着男人,这个表情极大的愉悦了男人。